于朝

随缘更新,没有脑洞,不要催更,谢谢大家

【将进酒阅读体】覆雪笼香·壹

#第一次写阅读体,若是有什么错误请见谅,文笔不好,不喜欢的就点叉叉OK?

#cp:策舟,松玉,戚花

#人物属于唐酒卿太太!ooc预警

#时间线有两条:一是在昭罪寺时,二是全文结束时,昭罪寺时的写沈泽川,结束时的写兰舟(策安一样哦)

#不出意外的话是日更,但是我会不会当鸽子不确定(咕咕咕)

#原文【】我会尽量少用原文的




昭罪寺外的风景,阒都的繁华盛景全都挡在这一墙之外。破旧的昭罪寺反而成了沈泽川苟活着的地方,刚经过生死劫难,病体未愈,又受了萧驰野那致命的一脚,可谓是九死一生。

可他沈泽川注定不会一生都呆在着昭罪寺中,他心有四方天地,有要报的仇,有亲人,有老师……

沈泽川方才和齐惠连学完今日功课,到院内走了会,心里想的是外面的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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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,二公子才不稀罕呢。”萧驰野面前坐着的李建恒半搂着一个面蒙纱的妙龄女子,而萧驰野自己身边也坐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,像是放浪不羁的纨绔子弟,有酒有美人儿。

萧驰野面上是一副不学无术爱玩闹的样子,和阒都里的世家子弟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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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中的月亮格外的圆,兰舟拢了拢身上的袄子,看着门口迈出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,他迈着大步,往他的方向走来。

“怎么?乾均王不去陪自己的王妃,跑到宫里来?”兰舟用着调笑的语气,看着策安勾着嘴角定在了他的面前。策安的身形太过高大,这样一来就把兰舟整个人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,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。

“那,皇后也要来陪皇上啊。”策安轻抚着兰舟的脸,一派温柔。

月色如洗,梅香如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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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各位的到来。”

突然在他们周围响起的声音,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,自己却出现在了一个看不到边际的地方,四周皆是白,白得若被雪覆盖着。

“这里是?”沈泽川放眼望去,入眼的先是那个前不久还叫他出来唱曲儿的醉鬼萧驰野,那个看上去还有些稚嫩的萧驰野;第二个看到的是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,却看上去比自己成熟不少的人,他的右耳上是一颗红的滴血的玛瑙耳坠,本来就白得皮肤此时被耳坠衬得更加白皙。

兰舟也在打量着他。

只是兰舟身后站着的是高大英俊的新离北狼王,而沈泽川身后却是空无一人。

“策安,我们可能撞鬼了呢。”兰舟用折扇挡了一下脸,下一秒像是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一下,猛的愣住了。

从沈泽川身后走出来的,是已故的齐惠连,还有曾经的离北狼王萧方旭……

“策安?”兰舟转身去看策安的脸,此时的萧策安已经泪流满面。

那是他的父亲,曾经顶天立地的离北神话。


“抱歉,突然把你们带到这里,我并没有恶意。”又是熟悉的女声响起,那边是曾经的故人,面对着已经呆愣住了的兰舟和策安。

“我不来自这个世界,这边是你们的曾经,那边是沈泽川和萧驰野的未来。”


“老爹……”

“先生……”

他们同时出声。

“我想让你们看看你们的未来。”她继续说道。

“请各位入座,也请沈泽川和萧驰野两位坐到最前面来。”

为什么?

萧驰野和沈泽川不解。只是看了看那两个说是未来的他们。


“现在开始吧。”


【“建兴王沈卫兵败于东北茶石河,敦州一线随即沦陷,三万军士被活埋于茶石天坑。你也在其中,为何只有你活着?”

沈泽川眼神涣散,并不回答。】

这个场景实在是太具有冲击性了,一下子唤醒了兰舟深埋在心底的噩梦,那是暗无天日的地牢,是皮开肉绽的疼痛。

策安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审问犯人的场景,他从来都是铁冷着一张脸,但是此时此刻,那里绑着的,捆着的,被严刑逼供的是他放在心尖上沈兰舟,是他最舍不得的宝贝,心疼和难过一下子涌上了他的心头。

他一伸手,搂住了他的肩膀,唤了一声:“兰舟。”

纪纲还没和那个所谓未来的川儿说上话,想看看他未来可好?就看见在地牢里的,奄奄一息的沈泽川,还有被策安搂住的兰舟。

沈泽川浑身发冷,这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。


【审问人把供词摊开,扫了几眼,说:“你昨夜说,你能活着走出茶石天坑,是因为你兄长救了你。是不是?”


沈泽川眼前恍惚地浮现出那日的场景。坑陷得那么深,无数军士们拥挤在一起,可是怎么也爬不上去,踩着的尸体越来越厚,却始终够不着坑沿。边沙骑兵围绕着天坑,深夜的寒风里夹杂着流矢的飞声,血漫过了小腿肚,哀号与残喘全部紧贴在耳边。


沈泽川呼吸急促,他在椅子上开始颤抖。他失控地抓着头发,难以遏止地发出哽咽声。


“你说谎。”】

那个场景又浮现出来,茶石天坑里四万士兵的尸体在哀嚎,纪暮好像还在他身边护着他。

那是他却只能说着:“没有,不是。”

他太害怕了。

“兰舟,不怕,二爷在呢。”沈泽川恍恍惚惚听到了身边不远处传来的声音,那是未来的狼崽在安慰怀中的那个沈兰舟。狼崽长大了,成了狼王,更加的坚不可摧。

只是,为什么他怀中的那个人,是“我”?


【他听着暮哥喘息急促,喉间的哭声却是因为太绝望了。 

“哥有三头六臂。”纪暮艰难地挤出笑,却已经泪流满面,声音呜咽地继续说,“哥是铜墙铁壁!撑一撑就没事了。撑过去援兵就到了,到时候哥跟你回家接爹娘,哥还要去找你嫂子……”】

久违的听到了纪暮的声音,似乎是又回到了在茶石天坑的那天,尸山尸海,他沉于其中,包括他的哥哥纪暮。

只剩下他一个人,四万人,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

【沈泽川的双臂被套上绳索,接着被拖向堂中空地。长凳“哐当”放下来,他的双脚也被捆在凳子上。旁边虎背熊腰的男人提了狱杖,掂量了一下,跟着就打了下来。 

“我再问你一次。”审问人拨着茶沫,慢条斯理地抿了几口,才说,“沈卫是不是通敌卖国?” 

沈泽川咬死了不松口,在杖刑中断续地喊:“不、不是!”】

那天的沈泽川狼狈不堪,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,被打,被侮辱。他恨,恨这个世界待他不公平,他为什么就是沈卫的儿子,为什么他失去了所有却也还要承受着一切。

他才十五岁啊。

纪纲没有看到过沈泽川被严刑拷打的过程,但是他知道沈泽川那会儿出来以后,奄奄一息。险些他最后的儿子也要没有了。

他痛啊,作为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心痛。

纪暮声音带着哭腔,他知道沈泽川痛,但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却是不同的:“川儿啊……”


萧驰野愣了愣,那会儿好像是在他受到这般重伤之后,他还用死劲踹了沈泽川一脚。

他现在还活着,真是三生有幸。

只不过,他好像感觉到哪里有点怪,好像有几个凉嗖嗖的目光盯着他看。

他一转头,发现竟然是萧策安。


【沈卫是自焚了,可这笔血迹斑斑的账却必须要个活人来承担。沈卫妻妾成群,儿子众多,在边沙骑兵攻占敦州的时候全死了,只有沈泽川因为出身太卑微,被养在外边才幸免于难。】

凭什么啊?要父债子偿?

沈泽川只不过还是一个孩子,而且对他来说沈卫根本算不上他的父亲。只因为他体内流淌着的是沈家的血,就必须承受这血债吗?

这太不公平了。

“兰舟,这不该是你受的。”

沈卫的罪,沈卫来受。


【沈泽川跟面目全非的死人面对面,腿被压在厚重的人体下,盾硌着他的腰腹,喘息间皆是浓重的血腥味。他咬牙淌着泪,却不能哭出声。他颓唐地盯着这张被踏烂的脸,却认不出这是不是曾经见过的士兵。 

“哥。”沈泽川低声啜泣着,“我、我好怕……”】

那时的沈泽川多么的无助啊。

只有一个纪暮在保护他。

场景太过于骇人,四周的人皆是寂静无声。


【雪渐渐覆盖了纪暮的身体,他似乎很困,声音那般小,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。歌唱得很慢,等到了那句“枭骑战斗死”,纪暮便合上了眼。 

沈泽川说:“我的……我的钱也给哥,娶嫂子……” 

“哥。” 

“哥。” 

纪暮沉默着,仿佛是听腻了他的话,忍不住睡着了。】

“哥……”沈泽川挥之不去的梦魇,就是战死的纪暮。

“川儿啊,你哥他看到你现在好好的活着,他会开心的。”


【他想要干呕,却发觉双腕被捆绑结实,身上盖着个装有土的麻袋。 

这麻袋越来越沉,压着胸口,连声音也发不出。这是狱里惯用的“土袋压杀”,专门招待不想留活口的犯人,不会留下任何伤口。如果刚才没有醒来,等到天明时,沈泽川就该凉透了。 

有人要杀他!】

突然一下,沈泽川的梦境结束,屏幕也随之黑了下来。

“怎么回事?”最后的一幕实在是太过于震惊,众人皆叹。

是谁想要杀沈泽川?


“我不能活下来,对于大周来说,我的存在,就是一个祸患,不论我想不想为沈卫复仇,我都必须死。”兰舟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,仿佛那个人不是曾经的自己。

众人看向他,这个沈泽川的语气太令人害怕了,冷的像刀,杀人无形。



#我答应尽量日更,如果有什么问题,可以评论告诉我

#多多支持谢谢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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